陽光集集篇

追逐那個閃電殺手

我站在南投的濁水溪畔,
看著整個河床,像是被千斤頂舉起數公尺,
橋墩倒了,橋地跨了,
我知道你來過了,你只是微震一招半式,
巨石滾滾,碎屑片片,
溪邊的山壁整片滑落,
真奇怪?不是嗎?
中國的武學淵博,卻沒有記到你的任功夫。
武小說裡的秘冊、寶典,靈丹、妙劍,全沒有你的利害。
哪怕是少林,武當,華山,等派,
當權或非當權派,主流或非主流派,
被你一掃,不是全倒就是半倒。
就是如今最利害的核子彈、星際雷射、洲際飛彈…
對你也無可奈何。
甚至你下一次全在那裡出現,也沒有人知道?
好!你夠狠,你夠利害,
但是你不要忘了,我們在追蹤你,
這一次也許我來晚了幾步,下一次可能會比你早,
你來以前,不是沒有線索可尋的,
增加的地溫,驟變的地下水位,突增的地下氣體,生物的異常反應…
有人會由一片一片的跡象,
逐漸的拼出,你出招以前的習慣模式,
搶在你出招以前,給人警訊,躲閉危機。
也許,你會為你的行為辯白,不是
該倒掉就讓它倒掉,該抖掉就讓它抖掉嗎?
但是,為了守望這個上帝所造的星球。
我們不能容許你這樣做。
那倒掉與抖掉的還有許多孩子,
不能分辨自己的左右手呢?
濁水溪的水,不久會沖去這些河床上的巨石,
倒下的橋墩,又會被建立起來,
你的威力,人會淡忘,
我們不會忘…也許有生之年追不上你,
但是一代又一代會有人為世界的災難,守望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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