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日學教材 基要真理

愛的輸送帶

 「你們要將一切的憂慮卸給神,因為他顧念你們。」《彼得前書》五:7

人是何等有趣的生物,自己會憑空製造許多憂慮的念頭,經常給自己帶來憂愁、長吁短嘆、抱怨連連、沒安全感。例如看到一片落葉就以為天要塌下來了,感到一些疼痛就想像某種腫瘤在那裡蔓延,聽到某地發生搶案就以為路上都是搶匪,在路上絆了一下就認為今天不宜出門,股票跌了一些就有未來生活費不保的恐懼,某官員表現不佳就產生國家將亡的驚慌,孩子一、兩次考得不理想就幻想他們將在工地挑磚頭……如果野地裡的麻雀像人這麼容易憂慮,早就通通掉到地上,不再會吱吱叫了。

顧念與顧慮的不同
中文裡的「憂」是心的上面掛著愁容的頭,「慮」則是心的頂上承受過多彎彎曲曲的想法。與「憂」有關的詞都令人快樂不起,如憂愁、憂傷、憂心、憂病,與「慮」相接的詞總是人下沉,如掛慮、憂慮、顧慮、思慮。英文的憂慮是「anxiety」,其字源「anx-」是「窄」(narrow)的意思,表示總由很窄的縫去看外面,人若將自己侷限在窄小的地方,就會憂慮。
如何走出憂慮的那狹窄的世界?彼得在大逼迫的時代,聖靈感動他寫下如此的句子:「你們要將一切的憂慮卸給神,因為祂顧念你們。」因為上帝「顧念」願將自己重擔卸給祂的人,兩千年來如同一把強力的吹風機,吹去多少人厚重的愁雲憂霧;如同一把斧,砍除多少人滿布掛慮的蔓藤。我們的心雖然會製造出大小不一的憂慮包裹,但上帝願意給每個人一條專屬的輸送帶,將這些憂慮的產品送走。「憂慮」提醒人們,當憂慮的時候,不要將憂慮放在自己的心坎上太久,要即時將憂慮交給上帝。

雙泉之地
在臺灣西部,有一條「後龍溪」,溪邊有一海拔約200公尺的丘陵地,稱為「公館」。許多人知道公館以「芥菜」製成的「福菜」聞名,但是尚有一個乏為外人所知的出產—日據時期日本天皇的御用指定米,是由這裡的一塊面積約1公頃的農地所提供。這塊農地有個專屬的名字,稱為「獻穀田」。臺灣的農地面積約有89萬公頃,為何只選了這1公頃?可惜,日本總督府與當時的農業技師都沒有留下資料。
為了探討這個問題,我到苗栗的公館鄉。我到了現場,就看到這塊農田的旁邊,有二處湧泉,水量不少,水質良好,這是臺灣大地上稀有的雙泉之地,如同在《聖經.士師記》,迦勒給女兒押撒與女婿的土地是有「上泉下泉」(《士師記》一:15)。這種農地颱風不會淹到,旱季仍然有水,水田接近泉水之源,水質乾淨,水稻不會被污染。

深處的水脈
在地的農民稱這相鄰的泉水為「姊妹泉」,他們問我:「這兩股泉水的水源,是周遭農田灌溉後排出的水,還是後龍溪滲過來的水?」我用儀器檢測之後,對他們說:「後龍溪的水較鹼,滲過土分質壤土的排水更鹼,但是兩股泉水皆呈弱酸性,是從遠處山上的雨水下滲,到此才流出的。田雖在較低之處,距離山區又有幾十公里之遠,卻有水脈與山相通,難怪日本技師,選擇此地出產的米進貢。」我解答了農民的問題,自己也很得幫助。上帝在此給我看到一個實例,遠處的山藉由湧泉可以幫助低處的田,如同上帝給人的供應。
不過,人類的憂慮,世人也想出許多解決方法,例如看開一點、樂觀一些、輕鬆一下、大吃一頓、娛樂一番,或是其他種種。但是終極的解決仍是接近上帝,祂是我們生命的源頭。

與主同行人生的每步路
人若不知籃框在哪裡,就無法將球投入框中。不知上帝在哪裡怎能交託重擔給祂呢?幸好,上帝不是籃框,祂是為我們釘十字架的主耶穌基督,祂憐憫我們的軟弱、赦免我們的罪、恆久不變的顧念我們。只要我們將憂慮的球丟出,祂永久的膀臂就會來接球。再多愁善感的人、再多經憂慮的人,無論丟出的球有多麼變化、有多少顆,祂接盡一切。直到我們逐漸健壯,曾經憂愁的事,可以輕鬆過;一度焦慮的事,不再受轄制。人生總有新的問題,但我們內心深知有一位顧念我們的主,與我們一起同行人生的窄路。

面具的部落
在非洲的西部有一個國家叫利比里亞(Liberia),利比里亞境內有一塊高原,有一條河穿過這高原。在十八世紀就有不少外人垂涎此地,因為河邊有金子與鑽石,但是很少人膽敢進入,因為這裡住著瑪諾(Mano)族。瑪諾族他們善於用毒,經常殺人獻祭,尤其崇拜「面具」。這些面具都是木刻,擬似各種動物的臉譜,瑪諾族人認為祇要戴上面具,動物的精靈就可附上,使他們具有神奇的力量,但是要殺人回饋。
1926年,哈雷(George Way Harley)與邱維爾(Winifred Frances Jewell)進入此地,這對夫婦來自美國北卡羅萊納州,自著名的杜克大學醫學系畢業,他們來到被外人稱為「非洲最危險的角落」,不為黃金或鑽石,而為將耶穌基督的福音與他們分享。

重擔的重組
他們到瑪諾部落,就得到酋長的歡迎。關鍵在與酋長第一次見面,他們就立刻讓酋長坐在「椅子」上,酋長沒坐過椅子,覺得很舒服。他們與酋長交談時,總先讓酋長將話講完,才說幾句。在這友善的氣氛中,酋長允許他們在此設立教堂與醫院。不久,他們發現土著由於經常戴著沈重的面具,很多人的臉部扭曲、肌肉疼痛。一天夜裡,有人來敲哈雷的後門,他帶來一個面具,說:「我是個祭司,以前戴上這面具,我就是神。現在神在我心中,我不需要這面具。」哈雷就收下這面具,後來一直有人來交面具。他們與瑪諾族人同住,一直到1963年,這期間他們收下了幾千具的面具。沒有面具,殺人的儀式也消失。
這對宣教士夫婦將一些的面具,送到美國,當作研究非洲人類學之用,他們也將土著用毒的植物,送到英國熱帶醫學研究所,改善為可能的藥用。1989年,我曾到美國哈佛大學,參觀自然科學博物館,看到裡面掛著「瑪諾面具」。土著交出的重擔,在此成為科學研究的對象,我們交給上帝的憂慮,上帝是否又重組成更有趣的題材?這是我不知道,上帝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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